千星猛地扑倒在拆了一半的床单上,将脸埋进去,尴尬得无地自容。
容恒的手还在陆沅腰上,见她视线落在电梯外,这才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。
可是谁能告诉她,此时此刻,在她的卧室里,刚洗完澡的这个男人是谁?
不必了。宋清源说,能不见我,她当然是不见为好。我们喝完这杯水就走,不会多打扰你们。
没什么没什么。千星脸埋在被单里,含含混混地回应,我不太舒服,我再睡一会儿。
电话电话陆沅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,通了通了
千星倒真是生出了几分兴趣,我还没见到这么高规格的活动呢。
千星怔了一下,旋即又想起了另一重铁证——
虽然这种状况他早已经习以为常,可是此时此刻,他却有些不能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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