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,霍柏涛等人果然都在,正围着霍老爷子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。
因此霍祁然成功开启了自己自开声以来最话唠的一天。
霍靳西静立在原地,眉心隐隐一拧,好一会儿,才抬脚进了门。
那如同撕裂般的声音,仿佛带着锯齿的形状,陌生,却又惨厉,像是能切割人心。
慕浅有片刻的怔忡,随后顺从地伏在了他的肩上。
直至后来有一天,他在书房加班,因为连续多日的不眠不休,控制不住地伏案小睡时,忽然有一只柔软的小手,缓缓地搭到了他的膝上。
慕浅抱着霍祁然走进来,先并没有回答问题,而是道:阿姨,你给祁然煮个牛肉粥吧,他晚上没吃好,我怕他待会儿会饿。
检查下来,伤情不算严重,没有伤到主动脉,只是手上的伤口将近7公分,需要缝合。
于是霍祁然立刻听话地中气十足地回答了一声:好!
陆沅微微无奈地苦笑了一下,说:因为我有自知之明啊。容警官你对我是什么态度,我心里不是没数。明知道自己招人讨厌,又何必要出现在你面前自讨无趣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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