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弦也没有吩咐她做事的意思,左右看看后有点无聊,遂又道:那片窝棚你也看到了?
自从胡彻和胡水搬到他们家,张采萱和秦肃凛就再没有砍过柴,如今家中仓房中劈好的柴火满满当当,堆不下的就搬去了张采萱的屋檐下,围着房子堆了一圈,又满了之后,干脆就堆在张采萱房子的院子里,已经堆成了小山。
反正当下许多人眼中,农家妇人就是上不得台面,有的人家妇人都不上桌吃饭,她不说话很正常。
张采萱也不是非要他们在这样的天气里上山,胡彻他们这大半年没有一天休息,就算是外头下大雨,他们也是抽空去西山上将柴砍回来,可能是熟练了, 他们每天两趟只需要大半天,有时候会跑三趟,闲暇还要将柴劈了堆好。
张采萱看她一眼,虎妞娘就老实了,做出一副认真听说的样子,活契可以赎身,但是得不到主子重用,因为你早晚要离开,主子的秘密岂能让你知道?
张采萱看到地上那姑娘的手指似乎动了动,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。
张家的喜事过了,村里又办了几场喜事,张采萱也发现了,青山村,落水村,还有李家村,真的是串来串去的结亲。
村里人虽然粗俗,但还是要脸的, 尤其有的贵人脾气不好,得罪了说不准就是家破人亡的大事,好奇一下可以,真要搭上命谁也不愿意。
她低着头沉思,越想越觉得可能,她生活规律,生病的可能性极小。
张采萱无奈,心情颇好的顺着他的力道下了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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