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后面的话还没说完,迟砚抓住他的衣领,像拎着一个死物一般,把人甩了出去。
孟行悠在心里爆了句粗,生气和心疼对半开,滋味别提多难受。
迟砚指着还没写完的一大块空白:我的事没做完不能回,你想回家可以,你自己回。
孟行悠家里也有年纪跟景宝差不多的表弟表妹,每次这些小孩一闹脾气,七大姑八大姨哪个不是上赶着哄着,生怕孩子哭坏了。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,在旁边搭腔:谢谢阿姨,我也多来点。
孟行悠求生欲满满:一切都好,特别的好,对了,这周咱们的黑板报拿了第一名呢,我是主力军。
迟砚等得无聊,把副驾椅背往后放了些,半躺在座位上,拿着景宝的手机在大腿上转来转去消磨时间。
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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